(2012 年8 月16 日股票三倍杠杆,星期四) 《四个不朽 : 生活、隽文、音乐和书法》 ,齐一民/著,知识产权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。 前两天带着身份证去“神州旅行社”报名,我要去的是福建的武夷山和厦门—我一年一出走,想将一个个地名上见过的地方都去一遍。但暂时不包括叙利亚。 当负责接待的女孩儿看完本人的身份证后,在“年龄”栏目中填了一个“50”的时候,我还是着实地惊愕了一下,因为,我从没有见过自己的年龄栏目中被填写过“50”。这种感觉不知道对还是不对。你从前都写40 好几,你再往前老写30 好几,而今,你突然必须写—还是无意地被别人写了一个50 的时候,你感觉到的是新鲜以及新鲜后面的苍茫。我于是, 就想到今后还有60、70 之类的,但也许会没有。但当我想起有些人的一辈子,连“50”都没来得及写,就被子弹击中—那些朝着机枪口冲锋的人,以及那些得了癌症、艾滋之类的人,我于是就挺感觉庆幸的了。人活一世,面对的是一个个越来越不确定的10 年,好像是“十年一贯制”似的。 展开剩余62%伦敦奥运结束了,连续的半夜起来的日子也终结了—在那个明年就要退休的奥委会主席罗格先生用“愉快和高贵”为之“注脚”了之后。奥运挺好也挺神奇的:好和神奇在于世界上那么多种类的人—黑的、白的、红的、黄的、杂色的,需要4 年才能面对面地彼此看清对方的模样—而且还不打架,但这是极其暂时的,这不,奥运刚一终结,中、日、韩,就又为领土的事情“开仗”了。可见人类的和平,是众多虚幻中的一种。我明年也想去钓鱼岛。我这次看奥运和前些次不同的,是每天都能在俄罗斯的“第一电视台”上用刚刚学会的俄语,看看俄国人是怎么“过奥运”的。于是,我看到了俄罗斯代表团出发前普京为他们打气,他们回来后普京又在克里姆林宫金碧辉煌的大厅中笑着为他们接风。我今天看到的,是“接风”完了之后,那些得了奖牌的运动员都兴冲冲地到克里姆林宫外面,去开作为奖品的每人一台的“奥迪”牌黑色轿车;连不会开车的,都兴奋得“噌”地把车开走了。这个月,香港那个据说非常“有世界影响力”的英文季刊《亚洲文学评论》(Asia Literary Review) 上刊载了我的小说“Yu Li”(电梯工余力),同时登的另一篇中国人写的文章是韩寒写的,译成中文应该是“什么叫知识分子”。我想,作为“知识分子”(Intellectual)的第一个条件,好像是文章要自己写吧。但这篇关于“知识分子”的文章究竟是韩寒自己写的呢,还是不是自己写的呢,恐怕韩寒都忘了吧!我不是总爱数落上海人,但上海的确这些年老是生产着有争议的“巨人”,韩寒是一个,刘翔又是一个。他两次跑我都看的是“直播”:2008 年是在去首体的公交车上,那次他扑倒了,我信了;当这次听讲解员带着哭腔解说刘翔第二次扑倒的悲壮的时候,我也着实被感染了,也险些哭出声来,但抬头一想,就感觉不太对头了。你仔细想一想呀,“真戏”和“假戏”其实是有些细节上的区别的—即使都是用“金鸡独立”的方式把那些栏给走完,一种是在跑前知道自己能跑完而意外没跑完的,另一种呢,是明知道自己压根儿就跑不完还是非要跑的。前一种叫做“意外”,后一种叫做“意内”。能做到前一种叫“运动员”,但能做到后一种叫“老百姓”—你我都能做到嘛! 在今天全球都商业化得非常彻底的时代,在利益驱动之下,人类是什么怪事邪乎事情都做得出来的,何况上海人的精明是“海派文化”的精髓之一。“阿拉上海您的”刘翔,能不在意以亿万美金结算的巨额商业利润吗?所以即使刘翔想“神马都是浮云”,别人同意不同意,还要另说呢!因为,毕竟金钱既不是神马,也不是浮云。 (未完待续)股票三倍杠杆 发布于:美国 |